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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安】我该相信谁

安迷修第一视角


有出现旧设


有点沙雕


安迷修的内心活动会很多


之后还会再写个番外,


来解释他们的身世




正文


 

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能轻而易举地背叛你,哪怕是一片阿司匹林也可以在你生龙活虎的日子里默默过期,在你头疼欲裂的时候失去作用。唯独记忆太过忠诚。——张晓晗

 


不对劲。


我扶着炸裂的脑袋,强打精神四周张望,窗帘没拉紧,使四周不那么暗沉沉的。


醉宿后的结果吧,我想。


卧室看起来很陌生,但这布局的确是自己设计的——到处都是掩体。


我贴着墙,踱步到衣柜旁,拉开衣柜,发现里面有很多熨好的白衬衫和被叠的整整齐齐的衣物。


这让我不经怀疑家里是不是来了海螺姑娘。


“终于睡醒啦。”背后响起熟悉的嗓声,离我只有5步。


我竟然没有察觉到。


我吸了口气,猛地转身,看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是雷狮。


雷狮靠着门框,讥讽地看着我,声音却带着我无法想象的宠溺——至少不是用在我身上,“今天终于舍得醒来见我啊。”


也许是我表情实在太扭曲,雷狮莫名看着我,不理解地说:“大早上你摆出一脸便秘的表情干什么?”他甚至往前走,俯身,额对额。


他的动作非常自然,自然到我都不知道把手脚放哪。


我当时心情的确很复杂,而且内心很想大喊:我们俩不是水火不容吗?!


但我没这么说,委婉说,“那个,我们关系有这么亲密吗?”


雷狮似乎他早已料到我的反应,因此听到我说的话仍面色无常,“你先去洗漱,我等会再解释。”


说完,他摸了我的头——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他这种傲气的人会做出这样的动作。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直至他离开,脸发烫得直烧我的脑回路,让我无法思考。


上天啊,要不要这么犯规啊。我内心呐喊道。


我按照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卫生间,掬水泼到自己脸上,凉凉的温度让我逐渐冷静下来。


接着我注意到镜中人的面貌:脸颊有一些细长的伤疤,面部消瘦许多,那一瞬间我甚至自己都认不出来那是我。


我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发抖,试图抓紧洗手池,或许因我刚用过,洗手池边缘有些许滑,让我无法牢牢抓紧。我退了几步,直至背部贴上冰冷的瓷砖,我才明白:这就是现实。


记忆如同毛线般在我眼前晃动,当我想努力伸出手抓住它时,它却拐了弯,让我无从下手。


就像现在的局面——在我的过去和现在之间,有一段漫长无声的空白。

 


我走到餐厅,雷狮早已坐在那。


他翘着二郎腿,鼻梁上挂着半透明的眼镜,认真地看资料,手中的笔不停地转动着。


文思败类。我内心腹道。


雷狮没有抬头,直接用手指了下手肘旁的一堆书,“这些是你这些年来的笔记——跟日记差不多。”他顿了下,似乎思考半会,又补充道,“放心,你的东西我没有看过。”


即使你看了,我也不知道啊。


当然这种话我是不会讲得,“谢谢。”


我拉开坐在雷狮对面的椅子,他随手拿了张满是涂改的纸,“先把早餐给吃了。”


那是最简单鸡蛋加培根的三明治和一杯牛奶——用我最常用的马克杯装得。


我好奇道,“是你准备的?”


“除了我还有谁。”


好像有点道理。


我不再细想,打开外装如同旧皮革的小册子,细细捋顺思绪。


从笔记上来看,我得到几个的消息:


首先,现在的时间已是我有记忆的五年后——准确说是距离我与雷狮做同事这件事已有五年;其次,我因与雷狮合力干掉一些黑据——脸上的伤疤就是得来的——被丹尼尔提拔上去,从而有了自己的小队;第三,一个月前的火拼中我被袭击脑神经,导致我间歇性失忆……最后……我现在与眼前这家伙交往,已经三年了……而且我竟然还有记录每天与他恩爱时干的事……



……天啊,我还在做梦吧……



我啪地合上书,试图远离这让我无法想象的事件,脑子却不受控制地幻想出当时的情景。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


我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到某件事物上,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然后我看到雷狮。


黎明的曙光从打开的窗户射进来,直照雷狮侧脸,俊秀的面容在光的衬托下尤为美丽,那是一种我用尽自己所有的言语都无法表达的。


这一切显得纤尘不染,我阖上双眼,窗外吹来的空气使室内的空气变得清新,渐渐平复我的心。


正当我打算睁眼,感觉到有人把手臂放在我肩部,身子靠过来。刹那间我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那是我常用的洗衣液的味道,这气味离我很近。


我背脊瞬间绷紧。


雷狮似乎没有察觉我的不适, 但也有很大几率他察觉到了却想逗我而没有收回自己的行为,“怎么样?”


我斟酌一会,“感觉不真实。”我现在的记忆仍停留在刚刚进入警局,与雷狮搭档的时间。


“我每天都这样吗?”


“不一定,”他咬了一口涂有黄油的面包,“就如同着名字一样,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天。”


我赶忙问道:“这病能治吗?”


“不好说,据目前来说——情况好的话,你是能回想起之前的事。”他一边说一边捏住我的手,带着茧的手指在我手心游动,有点痒痒的。我又不好意思抽出自己的手,只好让他继续握住,“但这种几率很微小,因此要做好最坏打算。”


我咯噔一声,心情如同蹦极,忽上忽下。


说实话,我早已做好准备不能恢复记忆的心理,因此听到是有点失落,但我很快振作起来。


我抽出手,伸了懒腰,“还是有几率恢复的,不是吗?”我微笑道,“那你先带我去我工作的地方怎么样?”


雷狮并没有因我的动作而露出什么不爽的表情——感觉上他应该会干别的,他倾身咬耳轻语:“那有什么好处?”


我愣一下,脑子一片空白,所有动作都是下意识:我拽住他的衣领,侧头,蜻蜓点水般拂过他的脸颊。


下秒,我与他相眸,他的瞳孔如同黑洞,将人吸入深渊。


雷狮似乎对这一切并不意外,还反过来调戏我。但我脸皮没有他厚,脸直接腾红,伸手糊在他脸上,“你别闹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搞得我同手同脚地出去。

 


进入电梯后我才发现一个重要的事情。


我不知道停车的地方啊!


我碍于面子,硬着头皮按了1楼。在门要关上的刹那,一只手伸了进来,我赶忙按了键。


雷狮随之出现在我面前。


“你知道车停哪吗?”


我扭头沉默。


他见我不说话,直接上手揉我脸,我想掰开他的手,意外发现掰不开。


他强迫我抬头与他对视,“干嘛不说话。”


我故作深沉地看着他,“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


他很配合地好奇问道:“哪句话?”


“沉默是金。”


“沉默不是金,而是羔羊吧。”雷狮揶揄道。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雷狮,“什么意思?”


也许是我的问题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他沉默,随意瞥了我一眼,神色有些冷,弄得我背脊紧绷,寒颤一下。


等我想转移话题他时,他转移视线,“我随口说的。”紫眸又恢复平静,仿佛之前我所感受到的一切都是错觉。

 


雷狮把车停在大门口,下颚比划一下,表示让我先进去,自己随后就来。


“不要让他们知道,你失忆的事情。如果问起来你就找个理由敷衍掉。”雷狮特别叮嘱道,“但有些该知道的人已知道,她会帮你作掩护的。”


我被这句话给搞糊涂了,不解道:“什么意思?”


“你等会就知道了。”说完他就直接踩下油门,不给我继续提问的时间。


安迷修刚进警察局,就被热情的金扑了个满怀。


“安哥你终于回来!伤势怎么样?”看到这双坦诚热情的眼睛,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手下意识摸摸他的发丝。


在要付诸的刹那,我僵硬了一下,手最终搭在他的肩上。


那少年似乎看出我的不对劲,不由疑惑道:“安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事啦?”


我焦虑地想出一个理由,但让一个从小不撒谎的人找理由敷衍也太难了吧!


“谁出事,也不会是这个傻子。”


我转身看到一个正嚼着泡泡糖的女士,踏着如同利器尖锐的高跟鞋,慢悠悠的踱步。她乜斜倦眼道:“有功夫在这上面,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案件上。”


我看到那个本身精神抖擞的少年被她数落直接焉下了去,忍不住想要上去调解。结果那女士直接扔了个刀眼给我,我立马决定不说话。


“过来。”女士转身往里走,我轻拍少年肩以示安慰,小跑与女士并排。


到局长办公室门口,她直接推开门,对里面的人“我把这家伙带过来了。”说完转身离开。


“凯莉等下,等会你带他……”


局长还没说完,凯莉女士离开的举措仍没停止:“我可不做这差事。”


局长对此并没有露出什么难堪的表情,似乎早已习惯这位叫凯莉的女士的作风。


他面带微笑地介绍道:“我叫丹尼尔,是你的上司。雷狮应该跟你说了你的职务吧。”


我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多介绍了,二楼最左边是你的办公室,刚才的你路上应该知道自己的队员吧。”


“嗯,路上凯莉跟我讲了一些。”虽然全是吐槽。


“那我也不介绍了。”丹尼尔局长微笑道,“祝你能有个好的开头。”


“……”


那语气仿佛我恢复工作第一天不来点事情是不可能的。


我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扶着额如实想到。


我打起精神,试图把早上这糟糕的经历给抛在脑后。


但现实又把它甩到我面前。


雷狮闯进来,直径坐在我面前的椅子,嗤笑问道:“哟,思考人生啊?早上的事有这么打击你吗?”


“……”大哥你能别提了吗?我内心泪流满脸,你真的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啊!


雷狮表情告诉我:他内心肯定很愉悦——在看到我那憋屈的脸色后。


“别想了,就你那破脑袋,到死也想不通。”他把资料带丢到我的资料上,“这是刚从线人那得到的Brenda行踪。”


我立马把早上的尴尬抛到脑后,认真地翻阅,震惊地喊道:“k区?!”这不是我住的附近吗?


“是的。”雷狮邪魅一笑,让我感觉一阵寒意,“所以不管你怎么反对,我都要住你那一段时间,安队。”


雷狮最后一句话在我耳廓低语,并且把“安队”读的很重,音调上扬,声音带着一丝磁性,非常性感,热浪般的气息抚摸着我耳垂,使他沾染上了一丝属于他的温度。


以上是雷狮自己理解后跟我讲的。


废话,我当时脑子反复循环他最后一句话,看着他,愣愣地回了句,“哦。”



之后……直接起身去厕所。


是的,你没有看错。


我怂了。


我捂脸坐在马桶盖上,正艰难地消化今天所得到得庞大的信息量。


未等我消化完,我就听到不熟悉的脚步声——是同事。


“缉毒一队队长失忆是真的假的?我早上还看到他了。”


“应该是真的,你还记得雷队那天顶着阴沉的脸,直径走向局长办公室……那低气压简直寒渗。”


“雷队哪天脸不是这样?”


那俩人打趣着,聊天声逐渐弱小,随之咔嚓一声,门关了,空间又恢复寂静。


我捂脸坐在马桶上,姿势甚是不雅,但这并不妨碍我内心呐喊——


那还是我所认识的雷狮啊!


他竟然会为我发怒!


这不科学啊!

 


“……喂,安迷修!”


我揉着发疼的后脑勺,瞪了罪魁祸首,“你打我干嘛?”


面对我如刀般的眼神,他面色不变——虽然他本身对这方面就没有任何自觉性,“因为你蠢。”说完拎着我的衣领往外走。


对,字面上的意思:双脚离地,悬空在那。


我非常想呐喊,事实我也这么做了。


我抓住雷狮的手腕,试图挣扎,“把我放下来,我会走。”


“如果你能挣脱开的话。”


是的,我挣脱不了。


我内心被“这不科学”给刷满了屏。


直至到现场。


什么声音都有,枪声,肉搏声,还有哭声和呻吟。


如同地狱,却又比地狱更加惨烈。


雷狮飞速侧身,贴墙躲过所有的子弹,扫翻首当其冲的打杂人。他一手拽住其衣领,另一手折断这可怜男人的手腕。借着被雷狮击中的“队友”的东风,我终于在这密集的枪战中,打爆了远处正在架枪的人。随后雷狮穿过肩膀飞快射穿了最近几人的脖子,血浆飞出的感觉有些可笑,各种乱七八糟的脏器和血浆便不要钱地四处乱飞,这B级片一样的场景,我并内心没有多大起伏,手中的枪仍为雷狮开辟出一条道路。雷狮稍稍拧了下眉,将机枪挂在背上,摸出了军火包裹身上的烟雾弹。


浓烟皱起,随后是几声枪响,走道里的所有监控设备全线停用。


他如同幽灵,等打杂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去与死神见面。


烟雾去后,我警惕得拐过几个弯,却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连队友都没有看到。


有些奇怪。我下意识甩了下匕首,在意识到没有危险后感到越发奇怪,明明枪响剧烈,增援部队却好像各个都是路痴,都没能赶到这个地方。


忽然,背后被人抵住,“别动。”


我没回头,无奈道,“雷狮,你在这时候开玩笑了。”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气氛突然下沉。半晌,枪被移走,后脑勺被重重打击。


等我醒来时,最先感受到后脑勺隐隐作痛,我微眯起眼,无奈地问那位翘着二郎腿的大爷:“你干嘛把我拷起来?”


“你觉得呢,安迷修?还是叫你,”雷狮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转着匕首,刹那用刀尖顶着我的喉结,“Anmicius?”


“谁?”我故问一遍。


“别装了”他嗤笑,“别的不说,就你那演技,只能骗骗那金发小鬼。”


“我以为我做得很完美了。”我歪头露出微笑,淡定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那傻子骑士可不会像你这样,”他轻笑地指了指我手中的东西,冷眼地看着我,“拿着枪顶着我。”


我无辜地表示:“明明是你先拿刀威胁我,让我做出本能反应,你能不能那开刀……好吧,我先拿开行不?”


“不用,”雷狮舔了下自己的虎牙,眼神逡巡着,饶有兴趣地说,“就这样谈吧。首先——”


“告诉我那傻子被你们藏到哪里了。”


我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


“真的?”他把刀刺入我的肌肤,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仿佛他眼前是一个死物,“那么,”


“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了。”


紫色瞬间染上黑色,如同夜空中的星被乌云给笼罩。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死亡——即使我不是第一次感受到。


我眼前再一次被黑暗所覆盖,我仿佛看到儿时的我被关在紧闭室里,独自来回踱步。呜咽着,颤抖着,没日没夜地想着死,但又知道自己必须,必须把枪口放进室友的嘴巴,然后扣下枪机——为了活下去。


也是为了他。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想话下去。


因此我也扣下了。

 


时间停止了,声音也停止了。


其中一人吃力地站了起来,拿起那个浴血人的武器,顺便拿走他的手机,走了出去。


没有回头。




尾声


睁开眼的那瞬间伴随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我最爱的满天星。


哦,还有鸢尾花。


我吃力地侧头,看到他在我病床边靠着硬邦邦的椅子上,点头的姿势睡着了。


那白皙的肌肤使黑眼圈非常刺眼,却又让我无比安心。


我努力伸出手,握住那被略带殷红的绷带缠绕的手,手指深入指缝使他没有任何缝隙。


等我再次醒来,椅子上没了那人的踪迹,手里空空的,却仍残留着那人独有的温度。


借着手肘的力,我坐了起来,看着窗台的紫色满天星发呆。


他打着哈欠进门,懒懒地,欠扁地语气对我说:“早上好啊,傻子骑士。”


但他紧紧攥着花束的手早已出卖了他,我失落的心情顿时愉悦许多。


“早上好,恶党。”我笑了,“你不应该给我一个早安吻吗?”


嘴上霸道地气息让我明白——这不是梦。



我还活着。他也在。




这已经足够了。





过了三个月,我在雷狮的“照看”下,不能离开医院——除非医生让放。


但医生不可能给我条——雷狮吩咐过。


但在出院期间,我从金那知道,是雷狮发现的他。


“安哥你是不知道,雷队找到你时,你倒在地上,面色有些发青,”金夸张地指了指自己的颈侧,“这里流出的血量可多了!止都止不住!”


“那Brenda和Anmicius?”安迷修赶忙问道。


“Anmicius的伤势跟你不分上下,原本是想把他送到医院治疗在询问,但,”金挠了挠头,“中途被人给黑了。”


Brenda干的。我很确定。


“那之后还有他们的消息吗?”


“额……这个……”金下意识求助格瑞——他负责跟进。


“黑道上没有这两人。”


“找不到?”


“不,准确来说是抹灭了。”


等我想继续问下去,雷狮直接进来阻止。


我只好罢休。


我出院后,第一时间去找有关资料,却发现全没了。


问其他人也没有结果。


但金悄悄给我暗示——这是Brenda与雷狮交易后的结果。



我合上资料,雷狮靠在门上,揶揄道,“安队刚出院就回来工作,真勤快,真是我们的榜样。”说完还鼓起掌。


我正打算反驳时,队友进来报告:“安队,雷队,在孙石路那发现缉毒者,局长让你们立马去现场。”


雷狮头一撇,狡黠道:“走吧。”


“嗯。”我点头笑道。


我抓住他伸出的手,如同那时的我抓住希望不再松手。



小剧场:


“我很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我?”


“你还记得自己说的暗号吗?”


——以下回忆——


“雷狮,我们想个暗号,怎么样!”


“你无不无聊。”


安迷修无视雷狮的发言,“那就——沉默是金吧。相对应——沉默不是金,而是羔羊吧。”


——回忆结束——


“你用了啊?”


“对啊,”雷狮懒洋洋地说,“不过,话说回来。这暗号可真蠢。”



之后雷狮再一次被安迷修追着打。



End.








闲话:


这篇文我拖了将近2个月,最终写完。


但说实话,这篇文章与我预想有一些出入,比如Anmicius进入警局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做什么的。


但由于我能力有限,这篇文只能草草结束(再次感到抱歉)。


快年底了,在这里我想说——


虽然我是佛系写手(不要脸),但在这里我还是谢谢那些给我红心蓝手和评论的小可爱们。


快年底了,各位有没有完成自己今年想做的事?


在此,祝各位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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