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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联文】桃皮色的鲜花

欢迎来到黑月主题乐园!在@e/m酱也爱草莓蛋糕@青茶無糖正常冰那边的4D体验设施玩的愉快不~真好!现在13点14分!希望 @酥打奶茶 与@SANH 的咖啡杯能给你们看到一场绚丽盛宴ww祝大家黑月日愉快,请一定要玩得开心哦!

请上咖啡杯~


○现代pa●

○这是一场从来不拍人物的摄影师邂逅一名舞者后打脸的追妻故事●


正文:


黑尾铁朗站在剧院的角落里叹了口气,任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人在哪?你再不来我就直接走了。”


“别啊兄弟,路上堵车马上来!”


“我再给你三分钟,不来我就走人。”黑尾铁朗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


黑尾铁朗通过玻璃的反射,烦恼地看着身穿衬衫西裤的自己。他怎么想也想不懂,为什么自己只是伫在剧院门口四处张望,就引来许多女人的搭讪?还有男人过来搭讪?他们看不出来我在等人吗?黑尾铁朗内心烦躁地想,而且这一身搭配是他同事强调必须这么穿,“不这么穿就是对这部剧的谢罪。”这是他的原话。


他同事最后压着点跑过来,“抱歉抱歉,我老婆生病了。我得先给他烧点粥。”


“没事,”黑尾铁朗理解性地拍拍肩他的,“你下次请我吃饭就行。”


他同事一脸愁眉苦脸地说:“……我都请你看音乐剧了,你还这么剥削我。”


黑尾铁朗挑眉看着他,“那你是不请了?”


“额……走走走,快要开始了。”


黑尾铁朗很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下去,随着他同事走了进去。黑尾铁朗再来之前了解过这个歌剧的大致剧情,当时他以为这样的剧来的人应该不多,结果一进去他愣住了。放眼望去就没有一个位置是空着的,黑尾铁朗心里纳闷:“现在还有这么人喜欢看音乐剧?”但由于快开始的缘故,他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找到位子就坐了下来。


没过多久,灯光慢慢消失,音乐从四方响起,一个高光打到舞台上,演员开始从两侧进场表演……然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黑尾铁朗已经打了不止三个哈欠,最后一个是在别人的怒瞪下硬生生吞了下去。


黑尾铁朗表示自己也很无辜啊,他也不想通宵修图后去观看一场对于他个人来说兴致一般的剧。


正当他无精打采要打第十个哈欠的时候,音乐不知何时变得轻快,舞台两侧慢慢出现些白雾,在淡蓝色的灯光照射下,白雾如同天空的云朵梦幻失真,逐渐同化到中央。


这时,一位翩翩的舞者踮着脚尖缓缓地移到舞台中央。因为座位离舞台较近的缘故,黑尾铁朗能清晰地看见那舞者眼尾处有颗泪痣,俏皮的睫毛微微颤抖。他的眼神不受控制地随着天鹅般的颈部向下移动,肩背有些偏薄,反而带着一丝曼妙的骨感。但最让黑尾铁朗注意到的是那舞者精瘦的手臂,白皙的手,还有那颀长的腰。


空中不知什么时候飘落几絮羽毛,还有两絮落在那舞者的头顶,几絮拂过脸颊。但这些都不能掩盖住舞者的光芒,那舞者随着曲子猛地张开手臂又倏然收回,柔韧的腰不断地勾勒出一条条神秘诱人的曲线,绷紧的脚在地面上立起落地,没被芭蕾裙挡住的小腿,在白色裤袜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纤细,但仍不失一丝爆发感。那舞者的眼神随着音乐不断变化,时而如同天使般的纯真,时而跟彼岸花一样诱人,让人忍不住垂涎。


黑尾铁朗完全被眼前的表演惊艳到了,他的目光完全离不开那人的身上,在他眼里,那舞者简直就像是从天堂派来的使者,那么纯白。


等他回神,他已经打开手机拍了一张,他同事见他这么做赶紧把他手拉下来,小声说:“音乐剧期间是不能拍照的,这样做是不礼貌的。”


黑尾铁朗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是一名观众,而不是摄影师。他尴尬地说了一句抱歉,认真地投入看剧。不得不说他同事推荐的音乐剧还是挺好看的,单从舞蹈和配乐来讲,这足以配得上世界巡场的场面了。


中场休息的时候,黑尾铁朗忍不住感叹,“刚才那个跳芭蕾的真的好看。”


“那可不,”他同事嘚瑟地说,“月岛萤可是他们舞队里的第一男舞!”


“?!他是男的?!!”黑尾铁朗猛地坐直,哑然道。


“啧,人家是男的怎么了?”旁边早已对黑尾铁朗行为不满的女生忍不住说了一句。黑尾铁朗尴尬地说了不好意思后,他压低声音跟他同事说:“他人气这么高?”


他同事或许是因为那女生发脾气的缘故也压低声音:“那是,而且他还有粉丝团呢!”他看到黑尾铁朗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馒头,忍着笑意继续跟他科普,“现在有很多小女生喜欢这些音乐剧呢,他们的粉丝可不比歌手演员的少,你注意一点啊。”说完就拍拍黑尾铁朗的肩。


黑尾铁朗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是我功课没做全。”


没过多久,灯光又暗了下来,下半场开始了。可黑尾铁朗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些人身上,他紧紧盯着月岛萤离开时的幕布。过了半晌,月岛萤再次出场,但他没有从黑尾铁朗预想的地方出现而是倏然在天降的屋檐上出现,他换了一身纯黑皮衣,傲然地俯视看着下方,那笑容仿若小恶魔看着一场闹剧。


落地后,他的行为,走姿却又如同一位桀骜的女皇,可却没有一丝违和感,让看者产生无比的敬仰和爱慕,仿佛他挑逗的对象就是自己。黑尾铁朗也不一例外的被他所吸引,喜欢上他所扮演的角色……不,甚至不止。黑尾铁朗心想,我或许……喜欢上他了。


有这个认知后,黑尾铁朗更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个在他心中占了一角的舞者,哦不,心上人。


演出结束后,月岛萤重新登上舞台。他还穿最后一场的服装,微微喘气地跟附近的人相握手,对着观众鞠躬。他面色淡然,眼眸却如同火焰熊熊燃烧,黑尾铁朗感觉自己多看一眼就会被那炽热的温度所灼烧,他如同爱吃蜂蜜的棕熊,忍着被蜜蜂攻击的疼痛去获得自己心爱的食物,对此他甘之如饴。


于是黑尾铁朗一回到家直接把包甩到一旁,盘腿坐在电脑前在某站上搜索“月岛萤”关键词,把所有月岛萤出现的画面看了一遍又一遍,他又忍不住把所有月岛萤好看的身影,侧脸等所有他喜爱的片段截图下来,亲手操刀修图把他们拼在一张图,如同一张为他量身定做的横向海报。


做完这一切黑尾铁朗反应过来,捂脸低声呻吟:“完了……”已经不能从名为“爱”的泥泞里拔出了。



命运女神也许因为看黑尾铁朗如此深陷,跟爱神说给他们制造机会。


黑尾铁朗半惺忪的摸了摸床头,抓住一大早唱起《DO IT》的手机,沙哑地喂了一声,倏然把手机远离自己的耳朵,等那头讲的差不多时,他才不紧不慢地回了一句,“这就是你一大早把我叫醒的原因?”


“大哥啊阿嚏——”那头重重地擤鼻涕,“我跟那团都约好了,不能毁约啊……你就帮我阿嚏——”


“请我吃饭。”


“行行行,你想吃什么都行……等下,你怎么这么爽快,以前让你拍你都死活不答应啊?!!”


“嘘——那就这么说定了,别到时候耍赖。”黑尾铁朗说完就挂了,起身快速洗漱后想了想,早上破例洗了个澡,刮干净微长出来的胡须,使自己显得年轻些——虽然他才二十七。做完这一切黑尾铁朗又在衣柜前苦恼了半晌,最终决定穿上前几天刚买的黑色夹克衫,白色短恤和藏蓝色工装裤,在镜子前端详片刻,又拿了黑色鸭舌帽,拿走自己拍摄时用的相机包,在玄门前穿好白色板鞋,习惯性对着房内说了一句我出门了后直接轻轻关上门,哼着小调开启他的“重逢”之旅。


等黑尾铁朗到的时候,他看到以为一位女士站在剧院门口,他四处张望想要找到月岛萤,还没等他看到,就见那女士向他走来,微笑地向他递出了手:“想必你就是黑尾铁朗先生吧?”


黑尾铁朗倾身与她握手:“是的,你是……”


“我是黑猫月团的团长,叫我莎团长就行。”莎团长温柔地笑了笑,“跟我来吧。”


莎团长比黑尾铁朗走快半步,“我们团黑尾铁朗先生应该从别的渠道听说过吧?”


“略有所闻。”


“那我就不给你介绍了,直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团员。”


黑尾铁朗听到这句话,内心激动了几分,微笑地说:“好的,麻烦了。”


当莎团长推开门,黑尾铁朗不由地咽了口水,故作镇定地走了进去,他一眼就看到放在横杆上压腿的月岛萤。早晨的阳光沐浴到月岛萤的身上,此刻他没有了芭蕾裙的遮挡,黑尾铁朗能清楚地那长腿的肌肉美感,那种线条是瘦与力的结合体,跟平时在健身房练的人完全不同。


他微眯地看了一眼门前的人后,有转头继续做他的热身,黑尾铁朗是否存在对于他来说似乎毫无关系。


“黑尾铁朗先生你想拍谁?”莎团长在黑尾铁朗来之前,就已经知道这位摄影师只会选择一人拍照,于是他顺着他的眼神想看看被这位摄影师挑中的幸运儿,“哎呀,你要拍我的顶梁小萤啊!”


黑尾铁朗故作惊讶:“顶梁?”


“对啊,”团长欣慰地看着月岛萤不断练习基础动作,“你不要因为他是个男的,就小瞧他。他从小就呆着我们团里,努力程度不输给他的同龄人。”


黑尾铁朗看着他弯曲的背脊:“是啊,他是个努力的美人。”


“需要我帮你叫他?”


“就这样就行,我需要先拍几张他练习的照片。”


“那我不打扰了,”莎团长笑眯眯,“黑尾铁朗先生待会见。”


“待会见。”


等莎团长走后,黑尾铁朗随意地反扣帽子,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用手架起自己的“炮”对着月岛萤……咔擦,咔擦。


黑尾铁朗内心不免赞叹,月岛萤完全就是他的宠儿,尤其是踢腿时贴身的白色裤袜下后腿肌肉的收缩弧度如同蝴蝶轻轻拂过他的心头,痒痒的,很想亲自感受一下那精美的肉感。


黑尾铁朗拍完几张,打算找地方看的时候,他怔了怔。


他盯着我。


有了个认知后,黑尾铁朗不自觉地紧张了起来,心里全是在想自己的行头有没有入他眼,就没有思考过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扭曲。然而没有这意识也正常,毕竟在他们看来,姿势没有最丑只有更丑,而且姿势有拍出自己满意的作品更为重要?


月岛萤把举过头顶的腿放了下来,不紧不慢地走向黑尾铁朗,黑尾铁朗趁机又拍了好几张直至月岛萤蹲在他面前:“你为什么一直拍我。”


“因为你好看啊,”黑尾铁朗拿开相机对他笑了笑,“你能不能配合我拍几张照片?”


黑尾铁朗紧张地看着月岛萤,但没想到的是月岛萤想都没想,直接欣然答应了。


“需要我做什么?”


“就……就压腿就行,不需要刻意。”


“行。”月岛萤直接上杆,双手交叉放在脚跟下面,“这样?”


“OK.”


黑尾铁朗看着月岛萤在自己面前地做着收腹收臀的动作已经,紧身的练习服随着他的动作蹦出他身体的弧线。黑尾铁朗仿佛能听见自己剧烈砰砰的心跳声,谁知道他特别想把相机甩在一旁,上前吻住眼前的没人……只可惜月月穿了护身※,黑尾铁朗遗憾地腹诽。


如果没有会怎么样?黑尾铁朗认真地思考片刻后,他呼吸倏然一窒,他与月岛萤对视了,通过镜头。那一瞬间仿佛被静止了,谁也没动,对方眼里都自己。这种感觉让黑尾铁朗非常愉悦,他恨不得月岛萤的眼里永远只有自己。


片刻后,月岛萤移开视线,仿佛刚才紧盯的人不是他,“好了吗,我等会还要排练。”


“好了好了,你去吧。”说完月岛萤向他点了头转身走向其他人。黑尾铁朗看着与别人打闹嬉戏的月岛萤,突然有点嫉妒那些人。


因为排练的镜头还得拍几张,他就坐在原来的地方继续拍。不同的角度,拍出来的风景也不同,但不知为何黑尾铁朗有点忧愁,嘀咕道,“这就是……楼上看到的风景※吗?”


等他们排练结束后,黑尾铁朗邀请他去吃饭,月岛萤想了想,“可以,但我还要保持身材。”黑尾铁朗立即满血复活,“我知道一家还不错的草食店,我带你去!”


“那也不需要这样了,”月岛萤看这个比自己大却异常有些童稚的黑尾铁朗,忍不住笑出了声,“带我去你喜欢吃得店就行。”


“行行行。”


“等我一下,我换件衣服。”


“好嘿嘿。”


黑尾铁朗站在更衣室门前局促不安,最后他忍不住掏出口袋里的口香糖咀缓解缓解。嚼等他咀嚼到毫无味道吐掉时,月岛萤出来了,他穿着黑色风衣,里面穿着白色毛衣,下面搭配灰色西裤和一双黑皮靴。


“有没有围巾?”黑尾铁朗快要走出剧院的时候,突然问道。


“?要围巾干嘛。”


“等下,”黑尾铁朗从包里掏出一条米色围巾,“外面风大。”


月岛萤没有接过来,而是先盯着看黑尾铁朗,时间长得黑尾铁朗的手心都微微出汗他才接过来围了上去:“谢谢。”


“没事,走吧。”


“……嗯。”

 


对于摄影圈,月岛萤其实也只知道一个人。


那就是黑尾铁朗。


这个名字,月岛萤很早从他的竹马那里听过黑尾铁朗这个人,但只知道这人只拍景物不拍人物,是十足的工作狂……其余全都一无所知。所以那天莎姐跟他们说明天会有著名的摄影师来的时候,他没有往那人身上想,毕竟有名的摄影师不止是他,而且他又不拍人。


所以那天看到黑尾铁朗的时候,月岛萤内心还是有些小吃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


这人是不是喜欢我?月岛萤在黑尾铁朗坐在来后就感觉到,这人的视线实在他过于炽热,但他不好问,而且他见过很多摄影师,哦,他的竹马就是这样的,遇到好看的风景就忍不住拿出摄像机记录……唔,应该是通用的,月岛萤想。


出于好奇,他走向黑尾铁朗,直截了当的问。没想到黑尾铁朗给他的答案更直接,而且还做出合作的请求。月岛萤为了让自己的猜测更为准确,顺成接受,故意跟他对视几秒,但他表示遗憾,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排练的时候,月岛萤感觉那个炽热的视线变少了一些,他趁休息的时候用旁光偷看黑尾铁朗一眼,发现他有些沮丧。月岛萤内心不免想,这人心情怎么时而好时而坏,而且变得也太快了吧,像个孩子一样。


月岛萤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接受了黑尾铁朗的邀请。但进入更衣室,月岛萤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要纠结他对自己的想法啊!月岛萤捂脸懊恼道。他在里面磨蹭了半天,最终决定面对现实,走出去跟他出去吃饭。


快出门的时候黑尾铁朗给他围巾,他还思考了一会,觉得风大这个理由太拙劣了,但他想看看这人搞了什么名堂。出去才发现,他说的风大是真的大,寒风吹到脸上都带着一丝刺骨,下意识拉紧围巾,把脸放进围巾。熟悉月岛萤的人都知道,他是个非常怕冷的,别人穿毛衣的时候他已经穿起大衣,但索性剧院里都是有开暖气的,他才免幸寒冷,所以他也不知道现在起风了。


但他是怎么知道的?月岛萤疑惑,这个人对他来说问号太多了。


吃饭的地方带有小欧式,那清悦的风铃声就像他小时候母亲给他挂起来的风铃响起的声音,木质的家具和餐具都深得月岛萤喜爱,聊天的时候这人也很会把握度,很有英伦风……还有,他的声音很好听。


月岛萤承认自己有些声控,遇到好听的声音会不自觉想多听几句。等他想起自己最初的疑惑,他已经跟黑尾铁朗出去了好几次。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点想依赖上他了。


这个想法从月岛萤父母逝世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上次依赖是从他懂事起——就是莎姐带他开始,他一直待着这个黑猫月团,这个团有着他与父母美好的记忆,也有他成长的记录。等他回头看,他发现这个团他割舍不了了。


黑尾铁朗亦是如此,他每次在自己难受的时候给自己发一些他出去拍的照片,有时还给他视频,他有次早晨被手机吵醒,接通后把手机立在那就继续睡了,醒过来发现,他竟然跟这人打了半小时的视频,而且是自己睡觉的时候,想想就非常羞耻。


月岛萤看了看手机,刚刚跟黑尾铁朗说自己参加比赛得了第一名,他立马从亚马逊飞过来找自己庆祝。月岛萤不止一次怀疑黑尾铁朗是不是追求他,所以他决定今晚他直接问了。


他俩吃完饭,黑尾铁朗把自己送到宾馆,“那我走了。”


“……嗯。”


黑尾铁朗挥挥手,轻笑说,“明天见。” 


月岛萤远远地站在那,望着走向路灯的黑尾铁朗,他的背影在灯光的渲染下变得模糊,影子越拉越长,逐渐与光圈融为一体。那一瞬间,月岛萤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看母亲在舞台上歌舞的场景,他下意识往前走,伸出手抓住眼前的人。


“嗯?”黑尾铁朗意外地看着攥住自己衣角的月岛萤,“怎么了?”


“你要跟我住一间吗?”月岛萤说出口就后悔了,但说出的话就像泼出的水,黑尾铁朗也没有给他反悔的机会,“好啊。”


他俩今天都忙得沾不了地,躺床上应该都恨不得睡着才对。可月岛萤洗完澡后却异常清醒,他趁着关灯,喊了一声黑尾铁朗。


黑尾铁朗懒懒地应了一声。


“你是不是喜欢我?”月岛萤轻声问。


沉默了半晌,月岛萤以为他要睡着的时候,黑尾铁朗开口问:“你能接受吗?”


“……那你能接受我的红鞋吗?”


黑尾铁朗轻笑道:“我以为我已经拿到了,不是吗?”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知道啊,”黑尾铁朗开了灯,下床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盒子,“你打开看看。”


月岛萤忐忑地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双被染成桃皮色的红鞋,如果是别人看到的话,以为黑尾铁朗找了个小朋友帮他涂的,但月岛萤能看得出来这是某人自己亲手染成的。


月岛萤的泪痣被一点涙水晕染得不见形状,但他仍淡然地开玩笑道:“做工有点偷工减料的嫌疑啊,摄影师。要送人的话直接买一双这个颜色的鞋子不就行了。”


“但是,你之前不是说小时候天天想着怎么把自己的红鞋染成桃皮色却终究没有去做。我就去问了问我一个朋友,”黑尾铁朗挠了挠头,“我本身想做的更好一些,可是好像我的手有些笨,涂得不怎么样。”


不是一般的笨,月岛萤内心吐槽道。能把单色涂成鬼样,估计你那朋友看到会被你气死。


“但我还是想送给你。”黑尾铁朗坚定地看着月岛萤,“我知道我自己在有些地方做的也许不如你所意,但我会努力。”


“你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我都会尽力帮你,让你实现。”


“所以,我最爱的舞者,”黑尾铁朗拿出一束桃皮色的鲜花,半屈膝给月岛萤,“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月岛萤接过鲜花,轻笑道:“可以啊。”


“那么,”黑尾铁朗激动亲了一下月岛萤的眼尾,亲昵地说道,“我的舞者,我能吻你吗?”


月岛萤没等黑尾铁朗说完,直接抓住他的圆领衣吻住,皮俏地说道,“你如果想吻我,就不需要讲,直接吻就行。”



“我的红鞋先生。”


Fin.


注:

护身:男芭蕾的一种防护措施

楼上看到的风景:来自卞之琳诗里的“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红鞋:安徒生里代表诱惑




最后,感谢您的搭乘,下个设施 “高空缆车”,让 “@朝玉京” 带领您前往体验!祝您玩的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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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

这篇文章我很早就构思了,但前段时间都在考试没写,然后很多细节比方说他们吃饭时聊天聊到小时候,还有老黑在这时候得知月月的父母双亡,还有他小时候的梦想等等但没有很多时间让我写了,如果之后有时间的话,我还是想补充写一下……各位不好意思orz

这里我想解释一下老黑对着屋内说一句我出门了的原因,我设计这个并不是因为他房间里有人,而是因为这个只是他一个习惯,不管有没有回应他,他都会这么说。【其实我自己就是这样,感觉这样不是一个人住,家里还有人在等你的感觉,心里会暖暖的】

悄悄问一句,有没有人看出黑猫月团的来源?

希望大家黑月日过得愉快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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